唐糯支吾两声又不再说话,阿秋自讨了个没趣低着头就开始看书,他们难得出来透透气,唐糯最近跟丢了魂一样没事就神游。
‘房谨言说这事不是他决定的,那岂不是他知道覃老在f国的事,他怎么不说?还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来往?’唐糯知道房谨言这人鬼得很,但现在自己扳倒鲁尔的事和他拴在一条绳上,房谨言稍有动作自己就不得不提心吊胆着,‘这件事有覃老和维斯他们联手,那我的胜算不就多了许多。’
阿秋用余光注意着唐糯,看着他挤眉弄眼还没由来的笑出声,“你是不是上次被敲到脑子了?”唐糯瘪着嘴给阿秋一个白眼。
关于唐糯的那些舆论不足几日就没了声讯,唐糯自然就不以为然,平时和鲁尔打照面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,更在意的好像是塔星验货的事,鲁尔越是急迫某件事,唐糯就越是不放在心上任由他们坚定,不出意外的…
塔星这颗星在还未开始它的复明便又一次黯淡。
劈头盖脸的谩骂无一不是推向目前在境内声名鹊起的鲁尔,自从于韦洪的事发生过后,鲁尔已经一再降低自己饿的存在感,可只要稍有风吹草动,他又要被推上风口浪尖,更何况之前资金来历不明的账目里和珠宝烟草脱不开干系。
“这就是你口中的妥善处理?”鲁尔把怒意发泄在唐糯身上,随手抄起桌上的摆件抡去,“本该针对维斯的矛头现在指向了我?是我太轻易信任你了?”
唐糯脚尖挑开陶瓷片,“塔星现在养着多少贪婪的狗尿苔你不清楚?”鲁尔面露疑色,“也是,你和塔星之间也就跟葵因那点微乎其微的联姻关系。”
唐糯虽然和鲁尔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,但还是有些古怪,这人本不该这么愚钝才对,最近是犯了什么浑,鲁尔的脾气来得急去得快,当下又把刚才发火的事抛之脑后,“你对这件事有打算那就去办。”说着手就搭在唐糯肩上,“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。”
“你放心。”唐糯应下,鲁尔放下话就要走,猜到他又要去见佘耀文,唐糯嘴不受控的往外吐了一句话,“你最近到底是降低存在还是对生意不上心?”
“交给你们我就轻松许多。”鲁尔说罢还要摇头晃脑,“我的秘书什么时候能回来啊…”
唐糯抑制不住自己嫌弃鲁尔的冲动,“前言不搭后语,说的什么屁话…”
借口处理塔星的事务,在鲁尔的办公室又逗留了一会儿,在需要粉碎文件的时候才发现机子被碎纸屑卡住,还有大半张露在外面,“也难怪鲁尔嫌弃现在的助理做事不到位…”仔细一看,唐糯才知道不仔细也有不仔细的好处。
纸张上赫然印刻着一份纸质报道,大概率是样稿拿来给鲁尔过目,内容提到了不少关于唐糯过往在一街讨债的事,这只是篇幅占比极小的部分,第二张纸是手写的草图,其中包揽了亲生和鉴定一词,让唐糯的心都凉了半截。
“他这是想做什么…”唐糯把那几张纸揣进兜里,揣到一半又觉得不对,“这种东西不应该是鲁尔自己粉碎文件,怎么还会留在这?他不可能这么不谨慎。”
难道是故意留给自己看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