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为了避风头才会选择自爆?”
青阳林点了点头,“我想把那条蛇引出来。”
“也很冒险啊…”阿秋有些犹豫,自从发生了在t国的那件事之后,阿秋并不是很愿意拿唐糯的事冒险。
“唐糯自己选择进去,说实话不能让他的自我牺牲徒劳无功。”
阿秋心里嘟囔着,‘这句话就很唐飒…’
“还有就是佘蕴的消息,必须要想办法和唐糯取得联系。”青阳林取出一个盒子,“这是卫亓往常会用的窃听设备,想办法把东西放在唐糯身上。”
“佘蕴那边我来联系,你的目标太明显了。”阿秋接过盒子,里面摆放这一枚大小同纽扣眼差不多的设备,“helens还是有利用价值,但也不能遂了鲁尔的意,我们可帮他善后不少次了。”
话语间,覃老这头仍在僵持着。
房谨言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,但覃老可是头成了精的老狐狸,“你知道我把鲁尔培养到这个份上和你暗中扶助唐糯一样不容易。”覃老的悠然自得和房谨言成了明显的对比,“你在f国干的事我也清楚,是非要不留活路把我和鲁尔一起处理了?”
“看你这次这么主动来f国,想要洗白企业也不是一两天了吧。”覃老把房谨言的举动看在眼里,这个人不老实是从塔星的时候就有显化的可能,“helens在我这,唐糯不能出事,那你就得出点事了。”
房谨言两肩一耸,认命地往后一倒,“好吧,说的好像我有反抗的权利似的。”温顺的如同被驯服的黑豹,“凡是留条后路,我也不想出什么状况。”
房谨言出面是在所有人的预料之中的,带着helens重新出现在视野里,敏锐的人就会发现于韦洪和这次的事件有着某种联系,因为舆论被两方巨头控制,他们再是有想法也只能作为旁观者。
房谨言的身份特殊,他不作为任何一方的证人出现,但是他的出现证实了helens并没有遭到某一方的软禁,更确切地冠上了名正言顺的‘保护’之名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牵出了当初于韦洪案件中提及的名字——佘耀文。
“我以为鲁尔提议要去自首是为了什么…”佘耀文听闻消息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盛怒,难以抑制的一声冷笑。
佘蕴淡淡的把视线落在佘耀文那边的位置上,注视了他许久,“是为什么?”
“他想把我从幕后扯出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