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岭西不知道的是,他刚才用指尖抵在拂知心口感受心跳的时候,自己的心跳,比拂知还要急促。
他照顾到拂知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,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温柔。
百转千回,丝丝入扣。
镇骨的气息随着殷岭西的侵入漫进了拂知的体内,不知过了多久,他脊梁骨上的剧痛慢慢缓解,冰凉的体温也开始缓缓回归正常。
拂知身上洒的药汁都进了殷岭西嘴里。
他又去咬拂知的唇,拂知只尝到了满嘴的药香和苦涩。他偏过头去,表示拒绝。
殷岭西低低的笑,胸膛微微震动,声音愉悦而沙哑:“拂知,留在魔族,本皇永远不会辜负你的。”
拂知眼神微微迷乱,他想拒绝,却被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清冷的眉宇间满是隐忍,下唇都咬出了血,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低吟呻唤。
殷岭西满意的笑了,捋了捋自己微湿的头发,舔舐拂知小臂上已经结痂的伤痕。力道很轻,恍惚间,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。
漫无边际的疲倦袭来,拂知被折腾了许久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。
……
殷岭西从寝宫内走出来,鱼鹰已经在外面候着了,见他出来忙上前一步:“少皇殿下,长老们已经在议事堂等了许久了。”
他不经意间看见自家少皇脖颈上的些许红痕,当即低下了头。
“嗯,”殷岭西眉眼满是慵懒和餍足,他应了一声,“走吧。”
议事堂。
殷岭西神色不明的坐在首位。
两旁的诸位长老争执声不绝于耳:
“少皇殿下!那拂知既然主动送上门来,我们就应该赶紧行动,将至净骨挖出来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