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他们,将军呃……”巫郁年还想再问,程宿已然不耐烦,就这样将巫郁年放在石桌上,俯身吻了下去。
巫郁年瞬间紧绷,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,任由自己肺腔里的空气被掠夺。
他低喘着:“就……在这里?”
这里是水榭亭台,四周水流环绕,落花飘落其中,月色盈盈洒落,自然是极美的,但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,连卷帘也未曾放下。
程宿将自己的头发向后一撩,咬着他的唇,哑声道:“怕什么……这里没有别人。”
远处只有两名侍从,低眉顺眼,根本听不见他们在干什么。
巫郁年眼睫轻颤,无神右瞳里那滴泪无声没入鬓发,他轻声道:“……好。”
在哪都一样的。
只是交易。
他望着程宿颈间上挂着的调兵符,闭上了眼,任由程宿辗转挑弄,竭力压着自己的反应,掌心缓缓攥紧。
“国师大人怎么都不出声呢,不舒服么?”
程宿觉得这一幕莫名很熟悉,他细细欣赏他在巫郁年身上留下的痕迹,“国师大人养的小宠,也这般不会取悦人么?”
巫郁年没有丝毫反应,若不是呼吸微乱,几乎要以为他睡着了。
程宿笑了笑,将巫郁年翻了个身,让他面朝石桌。巫郁年倏地睁开了眼,下意识的想挣扎,却被按住,这来往间,他不知磕碰到了什么,那似乎只是个很坚硬的凳子腿,又似乎是个硌人的剑鞘,总之碰的他有些疼。
巫郁年整个僵住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你……”
程宿从后面覆上来,高大的身形几乎将巫郁年整个盖住,灼烫的胸膛紧贴巫郁年的背部,叹道:“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