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口,第二口……
这碗药喂完,足足过了一刻钟。
巫郁年唇色嫣红,闭着眼张嘴轻喘着,酒劲尽数发散,眼尾晕开红意。他手指软绵绵的勾着月铮的衣角。
月铮心中翻涌着恐怖的占有欲。
他低笑两声,剥开巫郁年的衣服,像是强行掰开柔软的壳,在里面的软肉上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。
零星斑驳的红梅,在巫郁年的颈后、背脊等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盛开。
巫郁年身形清瘦的厉害,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,苍白的皮肤格外脆弱,此时受了刺激,脊背凸起的美人骨就绷起来,像是被人捏住翅膀的蝴蝶。
月铮越到后面越疯,力道越发失了分寸,直到巫郁年受了凉,低咳不止才让他猛地惊醒过来。
巫郁年趴在床上,衣衫半褪,裸露着后背。
“……”
月铮定定的看着。
他在巫郁年身上,画了幅雪中落梅图。
良久,他将巫郁年整理好,给他盖上了被子,沉沉吐出口气,转身出了房间。
第二日。
巫郁年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痛。
身上还好好的穿着昨日的衣服,口中还残留着药味,想必是昨晚月铮照顾的他。
他推开门,隐约听见前厅有些许吵闹声。
巫郁年揉了揉额角,叫了侍从带他过去。
景观驿来了不少人,任野带了一队,程宿带了一队,将这原本宽敞豪气的前厅挤得满满当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