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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不是当时就死在国师府了。

六皇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你说得对,老师的性子,不会允许自己受气”

话没说完,他忽的想起巫郁年指骨上的咬痕。

那是……和程宿做交易留下的。

王俭见他脸色微微变白,疑惑道:“殿下,你怎么了?”

六皇子勉强一笑,眼神晦暗:“没事。”

人都是自私的,更何况是雌伏在别人身下这种折辱自尊的事情。

他不觉得巫郁年做这些事全都是为了他,况且,烈羽军的调兵符,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巫郁年要拿来干什么。

老师这样一个处处算计的人,肯定会给自己留后手。

或许,老师真的和那程宿有什么也说不定,或许……这都是他自愿的。

六皇子深深吐出一口气,“算了,这些日子都谨慎一点,国师府附近的眼线也收敛一些,最近不要盯了。”

王俭点点头:“是,殿下。”

几日后,又到皇宫大除之日。

只是此次大除过后,国师自请闭关,为皇帝炼制丹药四十九日,丹成之日方出。

老皇帝自然欣然同意,还吩咐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国师府,务必给国师留一个安静的炼丹环境。

这次大除,月铮太子作为贵客,在远处旁观,等到结束之后,他早早的等在巫郁年的马车旁将他拦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