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席矜点头承认,秦言心中微沉,看来师兄那次和他说完之后,真的接了案子了,还是和玫瑰吻连着的案子。
他忍不住有点焦虑,“你们…师兄他进警局几天了?”
席矜:“有几天了。”
秦言皱眉,片刻后,“算了,我去守着师兄,等他醒来我亲自问问他。”他看席矜一副不太愿意多说的样子。
语罢他就绕开席矜进了病房,席矜心里微妙有点不爽,但是又找不到别的什么理由不让他进去,他抿抿唇,跟在秦言进去了。
纪知声手背上扎着针,茶色的中长发柔顺的散在枕头声,呼吸匀长,沉沉睡着。
秦言拉了把椅子过来,看样子今晚就打算守在这里了,他对席矜道:“今晚麻烦席先生了,后面就交给我吧,明天我会和师兄说的,谢谢你了。”
席矜蹙眉,心里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,“……作为同事,我留在这里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
秦言看着纪知声苍白的脸,心里叹息一声,捏捏眉心,“很快就不是同事了。”
席矜:“什么意思?”
听出席矜话里的冷意,秦言声音一沉,偏头道:“我会说服师兄离开警局,不再参与什么案子,他原本就不应该再碰任何跟案情有关的东西。”
席矜:“他为什么不能?这是他自己的意愿,你就算是他的师弟,也不能擅自替他做决定吧?”
“你知道”秦言似乎想说什么,声音拔高了些许,但是余下的话很快消音,他顿了下,恢复往常的冷静,“没什么,等师兄醒来之后再说吧。”
他会说服师兄的。
秦言说完,就不再回头看席矜,良久没有听到身后穿来任何的动静。正在他以为席矜已经走了的时候,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席矜放轻了的声音
“他……是不是精神状态…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