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纪知声脸色变了又变,有点恨自己为什么酒后不断片。
怎么全都说出来了。
纪知声无声叹了口气,拿过在枕边的眼镜戴上。
昨晚太过火了,他现在回想起来,指尖都是麻的。
他现在也没有办法下床,且不说手被锁住,纪知声环视一圈,竟没发现他的裤子在哪里。
恰在这时,席矜穿的整整齐齐,推开门进来了,手里提着打包盒,摊开床上桌在纪知声面前,然后把早餐摆上。
神色和语气平静极了,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,“早餐,快点吃吧。”
纪知声顿了下,“没办法吃。”
席矜给他递了一个勺子,“用这个。”
左手也能用勺子。
“席副队,我……”
“先吃饭。”
清粥咸菜荷包蛋,非常清淡。
纪知声微微蹙眉,颇为艰难的将早餐吃了一半。见他实在吃不下去,席矜才将小桌子收拾了,余下的东西扔进了厨房垃圾桶里。再次进来的时候,他手里拿了一罐药。
纪知声靠在身后的枕头上,发丝凌乱,那张斯文的脸显得冷淡。
“席副队,你什么时候把我松开?”
席矜看着很平静,瞥了他一眼:“先上药。”
“不用。”
“先上药。”
“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纪知声伸手去接,下一秒瞳孔一缩,整个人被翻过身去,趴在了席矜腿上。
“席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