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弓弦也很贵好吗?”徐鹤递给我酒精棉。
“嗯。”
我接过,坐在凳子上,用酒精棉清理伤口。
“咱们部要撤销了吗?”
“对啊。”
我惊讶地抬头看他,徐鹤却毫不在乎。
“只是撤销名字而已,场地还在,想射箭随时可以来。”
“不行,名字没了就不算社团。”
“不算就不算呗,随便再找个运动的社团补分就好。”
我不愿再重温社员挨个退团的经历了,更何况我喜欢射箭,这里有我跟朋友们的回忆,还有一点私心是,我就不想让池万里小看。
“为什么要撤销?”
徐鹤白了我一眼:“因为你这个拖油瓶,咱们人不够报名团体赛资格,没有奖项就没有理由向学生会申请资金,没有经费就没有资格挂牌,学生自己掏钱运营社团被视为耻辱,懂?”
“我不懂。报名比赛要几个人?”
“最少五个。”
有点难办,还差俩。
“部长,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