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们,这个时候,虽然我感觉一身轻松、精神振奋、力大无比,但还是装柔弱的样子靠在他怀里。
“哥,吓死我了……”我酝酿眼泪,准备表演一波。
没想到池万里根本不吃这一套,他又是扒拉我的眼皮,又是敲我的膝盖神经。
“抬右手。”
我反射抬起来,可恶!抬太快了。
“动动左脚。”
我虚弱地扭扭脚腕。
“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池万里平静地问我。
我看着他眼睛,试图从里面读出什么信息,做好预案,然而他四平八稳,既没有看我死里逃生的喜悦,也没有生气我作死。
极度冷静,这是我第一次看他这样。
想了想,我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做人:“没有,就是有点饿,有点点冷,还有点点累……”
“行,能自己走吗。”
我点头。
“跟我下去,让军医给你做个全面检查。”
疯狂点头,我不敢多说一句,池万里的情绪太正常,我心里毛毛的。
我身上还穿着泳裤和他的黑t恤,黏黏糊糊沾在身上,海岛上晚风吹过,还挺舒服。但池万里把他上衣脱下来给我套头上,一言不发。
我也不敢说我不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