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子,你挂坠窜出来了。”周婉婉提醒我。
我低头才发现,刚刚跟楚狗斗争,不小心蹿出来,一个黑不溜就的圆珠子,直径大约一厘米,一根黑绳从中间穿过。
这是池万里昨晚打完给我戴上的。
今天上午,学校还有一个大新闻,校草请假一天。
我后面的座位是空的,同学们都对池万里为何请假议论纷纷。
王思怡对他去向丝毫不感兴趣,下课拉着周婉婉就去洗手间了,但我心生一计,看向楚天,他懂了,但他不跳坑。
楚天正在教班里女生转笔,手把手那种,还要笑着说:“你好笨啊。”
“江子,你发什么呆?”大哥跟王思怡回来了。
“我在做凯格尔运动。”我瞎编。
周婉婉一脸迷惑。
楚天收回正在教女生的手,插进兜里,我敏锐地察觉他很不对劲,他朝我笑。
“十男九痔,没想到你年纪轻轻……”王思怡拍拍我肩膀,“我们不会歧视你,我家肛肠科医生电话给你留个?”
“不用了大哥,没有那么严重。”我嘿嘿笑,“或许你该给班长介绍一下你家医院资源。”
王思怡皱眉:“他快死了吗?”
楚天惊呼:“好优美的中国话。”
“不!”我声情并茂,面容惨淡,“班长他……他牙疼不敢去看牙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