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避免不必要的解释,戴上。”
“ok。”我有点稀奇,不知道戴上去什么感觉。
晚餐时,我一边给池万里剥虾壳一边问:“戴抑制环是什么感觉?”
他皱了一下眉头:“不爽。跟戴套一样,很薄,但还是有一层膜,隔绝精神体的次维空间和现实世界。”
我感到耳朵有点热:“这是什么烂比喻!”
“啊,怎么?没试过吗?”
“谁会用上啊!我还是未成年!”
“冷静一下,”他把倒了一杯水给我,“虽然现在你用不上,以后也……算了,你不好奇吗?”
池万里把叉子搭在白瓷盘边,放松地靠在椅子背上:“男高中生,世界上最下流的动物,满脑子黄色垃圾。”
“你也是!”我把虾放到自己盘子里,决定不给他吃了。
“嗯对,”他双手撑着桌子,俯身凑近我,“我也是。”
“吃虾!”把虾塞进他嘴里。
吃过饭后,池万里上楼换了一身黑运动服,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大链子,头戴一顶鸭舌帽。
“今晚还要出门吗?”
我趴在沙发上看他,明天就是运动会了,据我所知他不仅要在开幕式上发言,还得游男子一百米、四百米和接力。
“不影响,”他从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表递给我,“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