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知道今天是运动会,煎的牛排和鸡蛋,还打包了两盒水果给我们。池万里都让我背着。
“中午休息你再给我送过来。”把我送上车前他这样说,转身去了学生会那辆。
我找到王思怡,坐她旁边,徐鹤坐她后面,跟他一排的是呼呼大睡的楚天。
“婉婉醒了吗?要不要在群里问问她?”
王思怡道:“她醒了,我刚给她打电叫她起床。”
六点半,车队准时启动,我打开窗户透风,扒拉着往外看,最先打头的是一辆黑色敞篷越野车,四个全副武装的大汉坐上面。
“大哥,这是啥?”我拍拍王思怡,“咱们是去开青少年运动会吧?”
“学校请的保镖,后面还有,”楚天打着呵欠跟我说,“你家少爷的常规操作,这十辆车都坐着继承人,一车少说几个亿。”
我感叹:“是我拖后腿了。”
更夸张的是,车队驶出大门,汇入主路之后,天空传来直升机的轰隆声,虽然距离很远,它们一直在我们头顶盘旋。
我突然想起白青山学长就在榕大,给他发了微信,邀请他来看比赛。
抵达榕都大学之后,特高的霸气简直就是写在脸上,统一的黑白运动服,看起来就比周围五彩的着装要严肃出一大块,光看穿着看不出好赖,看鞋看包就知道,这群人都不差钱。而且校规对学生的打扮没有要求,每个人都倒腾地很精神,两三百人从车上下来排队,乌央乌央跟黑社会开年会一样。
我看着楚天的锡纸烫:“你是不是一大早就起来搞头发?”
“对啊,”楚天拍了拍自己的脸,“我没告诉你,今天我还有特殊任务吗?”
“什么啊?要女大学生微信?”
“不不不,不过这个活做好了,微信自然就来了。”楚天拉开外套,露出里面的白体恤。
一个扛着旗的男生跑过来:“楚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