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似乎也是这样春末夏初的夜晚。
越想越疼,我戳戳他:“那天我胳膊好疼。”
池万里叹气:“宝贝,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就是疼,肯定是你没装好,落下病根了。”我嘀咕。
“我看你是睡不着找事儿。”
虽然嘴上这么说,他伸手捂住我左肩,轻轻揉搓。
“好点了吗?”
“嗯嗯。”我舒服地点头。
池万里冷笑:“放屁,当时我卸的是你右胳膊。”
我把被子盖过头顶:“哥哥晚安哥哥早点睡~”
总之,折腾了他一通后,我心满意足地睡过去,谁会跟喝醉的人计较呢?
第二天,我捂着脑袋起来,池万里早就吃过早饭,在书房工作,我踮着脚偷偷溜过去,试图今天低调做事。
“站住,”他翻过一页文件,“今天去做什么?”
“报告池少,今天周天,照例我上午要去博物馆,下午跟王思怡和她弟弟约好一起去书店,保证天黑之前回家!”
池万里皱眉:“家里书不够你看得?还有,离白青山远一点。”
“嗯嗯。”才怪,我出门了你又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