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是直接把人药晕吗?我还得好好上课认真听讲,有没有保持清醒的法子?”
医生推推眼镜:“跟信赖的人肌肤接触会安抚处于易感期的小孩。”
“小孩?”
“对,像小朋友一样渴望跟家人拥抱。”
我心里沉甸甸的,我爸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流浪,我妈也不见踪迹。
“跟……朋友呢?亲密的朋友?”
医生笑道:“你有啥子女朋友?每回都是一个人。”
“我有男朋友。”我脸不红心不跳,口出狂言,不能输!
“……”医生端起杯子喝水,“男女平等,都一样用,懂?”
“懂了懂了。”
他把药单递给我:“开点药预备着。”
我刚想出门,突然有个疑惑:“我只剩三个点就满了,能不能多来几次治疗给它叠满?”
“你以为叠buff呢?行不通的。每个月你来这的常规治疗,只能帮助患者从零到九十五,而且越往后,治疗的效果边际递减。假设平时你做一次提升十个点,到后面可能要做一百次才能提一个点,身体也受不了。”
我似懂非懂点点头:“那最后这段路,怎么走?”
医生指指天:“相信命运,相信自己,这个契机总会出现。”
“听天由命呗。”
我出来拿药,姐弟俩不在,应该是去办公室了。我决定在外面等他俩,我要借王思怡的卡拿药,我的卡是池万里的副卡,任何一笔消费他都会收到账单。上学前,爷爷塞给我一张他的卡,里面有三万块零花钱,都用来付医疗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