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说’行‘吗?!”
“我说告诉你最后一次,没说不抽你。”
禽兽!
事到如今,我只能放松再放松,同时争取数量上从轻发落:“就抽一下吧?”
“三下。”
“两下也行呀。”
“五下。”
“……”我不吱声了,认命伸出另一只手。
第一下,熟悉的疼痛,我惨叫,跟老宅的田园犬被人踩了尾巴毛,拼命碰瓷一样喊。
或许是我太过紧张,心脏疯狂跳动,我喘不上起来,第二下,腾起的破空声,摩擦空气的声音尤为刺耳,像一把尖刀捅进我耳道,穿破鼓膜。
有什么比在挨打过程中易感期发作更倒霉的?
很快,我听到了血管挤压破裂声,这样听觉和痛觉双重加压下,我觉得这是此生最疼的一次!
我瞬间抱住他,我感到从极度难熬的焦躁之中好了一半,这人怎么这么好使?
我搂住他脖子,没骨气地哭哭唧唧:“不打了不打了……”
池万里任由我挂在他身上,也不伸手托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