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歪头: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学生会批给咱这多么钱?”
王思怡看我:“良心觉醒了?毕竟不管不顾快一年了。”
喂!这么说我好像没人管的小狗啊。
下午临走前,周婉婉从书包拿出相框:“差点忘记挂照片了!”
她把比赛那天合影挂上去,跟弓箭部前辈们的照片一起。
“还有一个哦!”周婉婉神神秘秘地从包里又掏出一块,郑重其事地双手挂上。
“可以啊婉婉,画得还挺像。”楚天单手拍拍大腿表示鼓掌。
“这张宣传纸你还留着的呀,真乖。”
“不错不错。”
是我之前设计的纳新海报,四个卡通小人站在月球上射星星,面前摆着一张空凳子,现在上面坐着个瘸了胳膊的锡纸烫,楚天是也。
至于那个毛茬头,菜刀眼,站在我身边的人,自然是池万里。
一行人赶在饭点回家,进入期末周,路上行人行色匆匆,很多学生留在学校上自习。
学校怕这些娇气的少爷小姐学出毛病来,甚至搞了一辆救护车停在图书馆门口!
徐鹤跟我们分开前说:“别忘了期末考试结束后,直接去我家。”
“我还得留出时间换衣服,”楚天道,“总不能穿一身黑袍考试吧,老师会怀疑我袖子里藏答案。”
“老师对你很信任,但凡你有点作弊上进心,考前抄一遍知识点,也不至于选择一个都蒙不对。”王思怡嘲讽他。
我则一脸茫然:“啊,考完试去部长家吗?什么黑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