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万里瞥她一眼道:“没什么可不可说,毕竟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,是吧,徐鹤学长?”
说到这里,他似笑非笑拎起茶壶,给徐鹤添水:“是什么来着?”
茶壶做功属上上品,水流如凝固一般,注入茶杯没有溅起半点水花。众人将目光转向徐鹤。
“多谢。”徐鹤接过,盯着我说,“大概是……世界和平吧。”
“好!”我鼓掌,“有格局有格局。”
又聊了一会天,直到有个七八岁的道童,走路稳重跟大人一般,一板一眼请池万里去见徐道长,池万里欣然同意,跟他穿过庭院。
王思怡告诉我,所谓徐道长就是徐鹤的爷爷,不出意外,过个五六十年,徐鹤也能坐上那个位置。
我们又到了徐鹤的院子里,一进门就看到花坛留着一个大坑。
楚天纳闷:“部长,你这留个坑做什么?”
小道姑嬉笑:“原本有棵四十年的紫藤,好好的树,前阵子哥哥非要给人掘了,移栽到学校里。人人都纳闷他发什么疯,他却说’院子地硬,好好的花闷快死了,换到学校的地,才益寿延年。‘可这紫藤花今春开得比去年还好,繁花似锦,紫云盖天的。”
徐鹤咬着牙,捏住她头上的发包:“徐紫!”
徐紫无辜地捂住嘴。
周婉婉自刚刚在门口看出徐鹤喜欢大哥这一事实后,终于看透一切,她主动出手挽救部长:“学长,带我们去看看你家射箭场地呗。”
我慢腾腾走在人群后,看着中式山水,自有一番幽静,刚刚调笑徐鹤的小道姑古怪精灵的,一蹦一跳地同我说话。
“江子哥哥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