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过来闻我脖子:“臭臭。”
最后我们还是热水洗了脸和脚,我拿出酒精湿巾擦了一下暖气片,又垫上抽纸,把洗干净的袜子搭上去。
池万里很坦然地搂着我睡觉,我们俩头顶着头,腿交缠在一起,身上盖着他的外套,但我白天已经迷糊了一天,还不困,暖饱思哪个啥,总之就是心猿意马,马上就有反应……
三分钟后,闭着眼的他说:“你顶到我了。”
我恼羞成怒:“没有!明明是你顶到我了!”
“啧。”
他睁开眼,睫毛好长,搓搓手,然后给我拔萝卜……
两分钟后。
“有点虚啊宝贝。”
我埋进衣服里,低声说:“放屁……”
怒向胆边生,也替他拔萝卜。
十多分钟后。
“……医生说时间太长了也是病,要不咱明天先去男科医院看看?”
池万里低沉的声音极为性感:“我来。”
……
当事人现在十分满足,就是说打开了成年人的大门,假如每晚都有这个节目,咱们就是说一整个流浪到西伯利亚夙兴夜寐种土豆子也完全ok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