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停顿,面色如常夹起来,斯文地咀嚼:“好吃。”
晚上做的时候,他的手不凉了,恢复了往日的热乎。但今天他异常沉默,只是一寸一寸揉搓我的身体,指尖深深陷到肉里,给我一种皮肤被捅破的恐惧。
我受不了喊疼,他像被梦中惊醒一般,手倏然抬起。我看着他罕见的失神样,又心疼:“其实还好,你揉吧。”
他摇摇头,把我整个人揽进怀里:“睡吧宝贝。”
今晚什么也没做成,注定是个不平之夜。半夜我被砸门声吵醒,破旧的防盗门是栅栏加铁丝网,本来一碰就哐当哐当,不知是谁可劲儿敲,听声音是对门。
不一会儿门开了,沉重的脚步声酿酿呛呛进屋。
我心想是喝醉了吧。
池万里撩开被子起来:“酒鬼。”
我跟着起来去洗手间放水,迷迷糊糊洗了手,准备回去接着睡觉,刚一躺下,就隐约听到小孩的哭声。
“哥,你听到小孩哭了吗?”
池万里穿上拖鞋,把门打开,确实是有人在哭,夹杂着大人的责骂声“还哭!我打死你!”。
“开门!”他不耐烦地捶门。
我拿起外套给他披上。
“别打了别打了……有人来了。”是阿姨的声音。
一道粗粝声音:“多管闲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