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我也没得选。”他痛快地答应。
我伸手想去摸他的口袋,才发现手上全是血。
“shit”我低声骂了一句,决定放弃,“就这样吧。”
“你好,”他却毫不介意地攥紧我的手,“我是太攀。”
内陆太攀蛇,世界上最毒的蛇。
“我叫bunny,想必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掌心十分黏腻,我皱着眉头,强烈怀疑这个人是否“洁身自好、干净卫生”,如果还是个浪荡子,我这次一定会把头儿的激情视频传到内网上。
“走吧。”
太攀高我半个头,动作很麻利,几下就把拖车绳拴好。
我制止了他把瞪羚搬上车的动作:“我来。”
反正我的衣服已经脏了。
“bunny你真体贴。”他笑的荡漾。
太攀自觉坐上驾驶座,副驾驶车门坏了,我直接翻进去,车都是敞篷的。
回去的半个小时路程里,我清楚认识到新搭档是一个十分健谈的人——真是糟透,平时营地就够吵了。
“你多大,bunny?”
“二十八。”我故意说大三岁。
“这么巧,我也是。你生日哪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