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他的手指尖隔空刮过我的喉管、呼吸道,“跟着走。”
这次显然成功了,烟到达肺部的那一刻,我呛出声,疯狂咳嗽。
“宝贝,你做的很棒。”
太攀接过我抽了两口的烟,捻在窗台上,又放回烟盒里,烟蒂上被我小心咬出了一个牙印。他站起来,把自己的那根抽完,大口大口抽得很凶。我嘴里发苦,喝了好多水还没压下去。屋子里很快一股子烟味儿,我跪在床上,推开了一道窗缝,雨声渐大。
回头时,太攀突然靠过来,扶着我肩膀不容置疑地压下去。
嘴唇有种湿漉漉的感觉,我意识到这是一个吻。
电视节目还在介绍池万里的履历,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。
我陷入潮湿、混乱的漩涡里,一只雨季的蜜蜂,困在有毒的花房中。
无法抗拒,沉默就是默许。
太攀那股劲儿嘬的我嘴巴都要掉一层皮。
我抵住他胸膛,一米九加上一身腱子肉少说一百七八十斤。
“起来——压死我了。”我侧头含含糊糊道,抬起膝盖就要顶他肚子。
他敏捷地躲过,还在嘬我的脸:“嗯……”
从他身下钻出来,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,嘴唇破了一点皮,我出来后斜眼瞅他。
“这么辣?”太攀咧嘴笑,“我最近可帮了你好多,收点利息不过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