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想,这肯定是不相信我俩,嘴上答应着:“行,您是领队听您的。”
简单吃过晚饭,太攀招呼我:“bunny,我放水你去不去?”
“来了。”我放下饭盒。
天黑了,今夜星空灿烂,依稀能看清脚下的路。我们走了约摸百米才停下,找了一个小下坡,太攀坦然地拉下裤链。
“你还真上啊?”我背对他。
“做戏就要做全,你没有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有也不当着你面。
“这群人有问题。”
“为啥?”
“那两个地质学家,有一个是真的,另一个不像。”
“为啥?”
“他看不懂仪表。李教授说什么就是什么,没有半点交流沟通。而且,婉婉背的包虽然很沉,但密度不像是金属仪器。”
“为啥?”
“你是傻bunny吗?只会说——”
我手心流冷汗,攥住他的手,太攀屏住呼吸。
死寂的旷野中,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——
“为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