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柔的语调,好似在朗诵一首春日的诗歌,但双手牢牢钳住我的手腕。
“我已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太久,怀着仇恨与愤怒。终于,你召唤我至此,所以请给我,施舍给我,给你卑微的信徒。”
他舔走我眼角的眼泪:“我是有罪的,赦免我吧。”
我看着小小的窗户,微弱的星光闪烁,无数只过去和未来的眼睛注视着我,直到乌云遮蔽。
我感到身体被充实,像夏日饱满的水果涨破,淋漓的汁水顺着手臂滑过。我是快乐的,又是痛苦的。少年时的池万里和电视上的他交叠,无论哪一个都遥不可及。一个梦破碎,哪一块都有他的痕迹,那些锋利的碎片,一寸寸割裂我的皮肤,又被粗暴的手捏合。
我的理智饱受折磨,可肉体的欢愉却使痛感迟钝。
……
我在太攀的怀抱中沉沉睡去,意识到我走了太远、太远,再也回不到过去。
第二日清晨,我醒的很早,利落地收拾了一下残局。
大家把一些罐头留给神,罗博士表示完成任务后,要跟我们一起回来,再来拜访她。
我们继续前行,再也没有遇到危险情况。第六天正在吃午饭时,周婉婉让雪团巡逻。
吃到一半,她突然指着很远处的枯树:“你们看那是什么?”
我掏出望远镜,镜头里,半张脸都烂掉的野人,怨恨地看着我。
“阴魂不散啊。”
王队接过望远镜:“明天我们就到目的地了,到时候bunny和太攀守着门口,别让它钻进去。”
太攀问:“你们需要多久完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