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也没用,”王思怡接过,“王思睿头铁着呢,一心一意出家,给他装义肢也不要,轮椅也不坐,就是拄拐修行。”
“这不能吧?弟弟怎么想的?”
她把橘子摘了一小半扔进嘴里:“怎么想的?脑子里无非是觉得做错了事对不起我,想着既然残了就少给我添乱,老老实实,不叫我们家其他阿猫阿狗惦记着,撺掇着,上头坐着个女人,碍他们眼了。”
大哥恨恨地把橘子塞进嘴里,咬牙切齿:“我倒要叫他们好看!”
徐鹤在一旁小媳妇一样:“老婆,你今天都吃了一筐了,少吃点,皮肤容易发黄。”
我把又扒好的塞自己嘴里。
“你等会去见他,看看你俩谁的头更硬吧。”
我心里有个想法:“你们都希望他能治好对吧?”
王思怡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行。”
我拎着背包,跟在徐鹤后面往庭院更深的地方走,快走出大宅边界了。至于大哥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,徐鹤说姐弟俩昨天刚吵完架,鉴于大哥怀孕了,整个过程就是弟弟又被训了一顿。
徐鹤推开门:“我不过去了,思睿静修,不喜欢人多。”
“谢谢部长。”
我轻轻掩住木门,循着小径往里走。弟弟的院子围墙也不高,树却很多,盖着雪愈发苍翠,可以看出主人的用心。
“你的大呢?!你的大呢?!”
王思睿盘着一条腿,正在打游戏!
说好的静修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