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他很无语的样子,转身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条羊绒毛毯,披在我身上。
“谢谢……”
没几分钟,车来了,秘书敏捷地翻过护栏,脱下高跟,光脚下来:“池总!”
后面跟着一个医生,拎着手提箱。
“走吧,我不送你了。”池万里站在原地,看我拖出王思睿。
医生掰开安瓶,抽出注射器,我瞥了一眼瓶子,盐酸吗啡注射液。
“你还在等什么。”池万里催我。
我咬着嘴唇,把羊绒毯披在他身上:“再见。”
他笑得很轻松,假如不是碰到他微微颤抖的肩膀,我根本无从知晓。
朔风阵起,卷起地上的雪。
“再见。”
要走吗?
我已经等了七年。
要走啊。
我已经告诉了王思怡,找到了治好弟弟的人。
可他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