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雪每周定期约池扬做心理辅导,池扬都快烦透了。潘雪没什么问题,只是他对这种东西实在热衷不起来,总觉得套着一层虚伪的壳子。
那天潘雪来找他说下午要咨询一次,正好碰上阮风,阮风笑嘻嘻地对潘雪说:“潘大咨询师,我下午要搞活动,你怎么把关键人物都给我弄没了?”
潘雪也笑:“你怎么又改到今天了?行吧,”她对池扬说:“我时间都是排好了的,那这样的话就只能下周了哦?”
池扬内心高兴得不行,表面上还要没什么波澜,“好的。”
潘雪便走了。
阮风撞撞池扬的肩膀,“怎么样?感不感谢我?”
池扬知道阮风读心的本事厉害,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想去心理咨询的,只说:“你为了我要专门办一场讲座?”
“呃,那倒不是,本来我下午就要弄个活动的。”
“那对了,那我感谢你干嘛?”
池扬说完就走了。
留阮风在原地愣了一下,才冲着他背影骂道:“你这什么态度?!!”
到了下午,路鹏和薛木又来找池扬一起去。
薛木说:“那个阮医生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,他这次不在讲堂办讲座了,让我们到医院后面的空地上去。”
路鹏:“不会要做什么操吧。”
池扬光想想就觉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“不会那么蠢吧。”
他们一行人走到医院后面的空坝上。
普瑞思看着没多大,没想到它后面还藏着这么大一块地。整个四楼的病人一共有七八十个,都站在这空坝上仍然显得稀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