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主任和辅导员也各自发了好几条,有当天晚上问他人在哪里的,也有现在让他好好休息,说已经在学校里给他把假请好了的。
池扬简单地回了句“好的,谢谢老师”
阮风的消息时间线也拖得很长,从一号晚上到今天早上,他扫了一眼,先回了句“今天已经拆管子了,情况还不错”。
消息刚发过去,阮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
池扬按了接听键。
电话那头有很大的风声,阮风好像在外面,所以池扬也没听清他开口前是否叹了一口气。
“还好吗?”阮风问,他的语气并不像别人一样焦急,只有一种荒芜感。
池扬说:“挺好的。”
“是不是还很遗憾?”阮风笑了笑。
池扬一愣,也笑笑,“命定如此。”
“这几天很辛苦吧?”阮风说,“你也真心狠啊,连告别都不和我作吗?”
“我还要和你依依不舍一番是吗?”池扬问。
阮风无奈地说,“我不配是吧?”
池扬刚想说不是,就听见阮风继续说,“那江绚呢?江绚也不配?你知道吗,他那天晚上都要急疯了,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。”
池扬的手一下子握紧,指甲狠狠地陷入掌心。
“他说你一定出事了,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报警,我还劝他,说现在中国是睡觉时间,你说不定只是睡着了。但他坚持要我报警。”阮风有些唏嘘,“幸好他警觉,不然池扬,你要是真的出事了,他会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