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海燕回,“你都说了,没人和她打过,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可真是奇怪了,就连训练馆见着何虹的时间都少了,何虹不是你的好姐妹吗?这新教练到底怎么想的,你也不劝劝?”对新教练和他们组三个人好奇的不止宋静静一个。
黎海燕挑眉,“我怎么劝?”
“他们说俞教练以前打球挺厉害的,我还等着看到底是什么样儿,可这来了一个月,别说他招来的那个小孩儿,就连他自己都没在训练馆碰过球拍,到底靠不靠谱?”
黎海燕的不少消息,都是从宋静静这儿来的。
“对啊,我还听咱们张教练抱怨过,说俞教练经常请假,早退,给他这几个学员的训练任务不是体能锻炼,就是最简单的接发球。”
另一个女孩说,“你得和你室友说说,自己多练练,别被人耽误了。”
他们找黎海燕说这事儿,有打听八卦的意思,也有女孩儿的好意,能进省队都不容易,如果运气不好,真撞上个……这么难说的教练,毁了一辈子的职业生涯,可没地儿后悔去。
黎海燕明白这个理儿,但常晴和她不算熟,何虹那儿,从她上个教练还在的时候黎海燕就和何虹说过不知道多少次,得自己上点儿心。
何虹只会说,点心?哪有点心?
训练馆见不到人,是因为俞教练手底下这三人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操场上,他们的体能训练强度不低,但每天回来,常晴还能看一小时从市图书馆借来的书,打扫一下宿舍,何虹就只会躺在床上哀嚎。
“晴儿妹,”何虹忍痛从箱底找出两瓶红花油,“祖传的,治骨痛,治扭伤红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