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他人窃窃私语的时候,两个教练也在继续交代。
“怎么回事,”
许宏皱眉,“这一局的比分,比上一局咬的还紧,虽然你还是占上风,但要再这么下去,最后几个球说不定会被对方赶超。”
戚无活动了一下手腕,忍不住道,“许教练,对面的心态是魔鬼啊,魔鬼心态啊,我第二局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口子,第三局她自己就又封上了。”
许宏敲了他头两下,“胡说什么!最后几分了,这不是正式的比赛,但结果比正式比赛还重要!两个小时的训练时间,在这个时期,对我们的影响有多大?还有——能不能证明咱们江北队的实力,都看你最后这几个球的结果了!”
明明江南队是当事队,结果现在早早出局,虽然没办法,但是江南也只能愿赌服输,现在反而看起了热闹。
江北队一直都是他们的劲敌,这次如果能看见他们输给西南队,倒也不是一件坏事,至少以后吴超再见着许宏,有打趣他的素材了。
不知不觉间,江南队的站到了西南队那边去。
他们的队员还跑去过去,和常晴说“妹妹加油!”“谁说女子不如男,让他江北输得心服口服!”“我们与你们西南同在!”。
西南队:……?
西南队当然比谁都想赢这比赛,一直以来在集训基地,他们几个省的实力就不被看好,南边的省份得天独厚的优势,他们也羡慕不来,只能默默苦练,而训练基地有限的客观原因,却让他们连“苦练”的机会都没有。
今天这比赛如果输了,以后即便是再有什么事情出来,他们更没反驳的底气了,如果赢了……
如果赢了——
这四个字,光是想想,就让人扬眉吐气!
可是,真能赢吗?
俞近识检查了一下常晴的手腕,“还能继续?”
实在不行,可以换人打完剩下的几个球。
只不过戚无的确天才,能和他抗衡的……
说实话,今天这个比赛,即便是骆景在这儿,对上戚无这种非主流执拍天才,恐怕也要吃亏。
常晴只是在手腕被触碰的时候皱了皱眉头,也没喊疼,她点头,“最后几个球,我可以。”
俞近识说,“不要勉强。”
常晴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。”
她不是有把握赢,而是她有把握坚持下去,也不会让手腕的不适影响到自己正常的发挥,常晴自小就比一般人能吃苦,能忍,更不怕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