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去看常晴,小姑娘坐在床铺上,手里拿着一个木拍不知道看什么。
听到两人的人对话,常晴收起木拍,放回枕头旁,这才摇摇头,告诉她们,“我之后要练左手了。”
“左手?!”
“左手??”
全是疑惑的,是何虹问出来的,带点惊讶的,是黎海燕的声音。
何虹只知道,左手执拍的职业选手很少,光是在他们省队,全都是右手,就算是去了集训基地,九个省的苗子里,七十多人也不过就五六个左手拍。
她是不明白为什么常晴要放弃自己的优势右手,改练左手。
而黎海燕,比何虹了解的更多,也想的更多。
左手是少数,这也意味着,左手没有系统的训练课程,不像是右手拍,练了这么多年,从选手到教练,从地方到国家,打的人经验丰富,教的人也经验丰富。
常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要换左手,对于她来说,艰难的不止是职业生涯开始之前的这段路,更难的还在后面。
没有一个懂左手的人教她练她,就算她能进国家队,也不一定能出头。
但常晴只说,“你们不用担心我,练左手有我自己的原因,但我相信自己能做到。”
黎海燕看着她,最后只道,“好,明年我在首都等你!”
骆景和黎海燕走的时候,省队里别提多高兴了,敲锣打鼓,所有的队员都出来送他们,这还是省队第一次,一年出了两个国家队的苗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