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刘贾的母亲在家里,也没少因为这件事给她脸色看,总是念叨,说她弄丢了自己儿子的工作,现在连孙子也带不好。
这脸色看的,气的宋翠菊干脆连自己也辞了职,专门去区城,两夫妻一起陪着刘耀训练,刘耀从没见过母亲这个仗势,被打了几次之后终于老实起来。
虽然这一年下来,刘耀的水平比起进省队还差得远,但在区城这些小地方拿个比赛的第一名第二名还是可以的。
常晴在省队没了成绩,宋翠菊还专门托在省城工作的亲戚打听过,说省队有传言,常晴水平垫底,再有几个月,就要被退回地方。
她儿子没进省队,是丢脸,但常晴进了省队,又被人踢回来,那更丢脸!
宋翠菊那嘴巴,她自己也没打算关上,于是很快——常晴在省队成绩垫底,再有不久就会被踢出省队的消息,在落镇传的沸沸扬扬。
上面的领导也再没踏足过常家,似乎更是坐实了这种说法。
人走茶凉,就有人开始说闲话,觉得常晓雷一个残疾,拿着国家的工资在工厂坐办公室,是不是对其他人员不太公平。
常晴回来,常晓雷做了一桌子菜,这些菜以往都是两个人吃不着的,但常晴难得回来一次,常晓雷特意做的,虽然没多少肉,但对于他们来说,算是很丰富的一顿。
舅舅老了一岁,头发有些发白,见到常晴,还是很高兴,给她夹了很多菜,“不是说在省队,伙食都是国家安排的吗?怎么还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