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们出宋芳瑜，那么川队出常晴，两人胜率算是五五开，俞近识不会因为常晴赢过宋芳瑜几次，就认为常晴以后对上宋芳瑜都不用担心胜负了。

他虽然对常晴有信心，但是有信心和客观是两回事。

常晴和宋芳瑜在大赛上打过几次非常冠军的比赛，宋芳瑜输了那么多次，不会对常晴没有研究，虽然今天就算是在第二局对上了，宋芳瑜不一定会赢，但也不一定就会输。

而前面几场比赛下来，俞近识对郑小鹿的天赋很有兴趣。

“什么情况？”

鲁队总教练和俞近识也是私下有互留联络方式的，这个操作就让他看不懂了，俞近识第一局不出常晴已经打破了他的战术，只要第二局出常晴，可能鲁队就真的可以提前下班了。

但是怎么第二局也不出常晴，出一个新人？

果然，无论郑小鹿有多优秀，她毕竟只是练了一个多月，常晴当年出来打比赛之前，还是在省队封闭训练了三个月的，而且是俞近识单独指导。

最后比分，一比二，郑小鹿输给宋芳瑜。

比赛结束了，郑小鹿非常自责，认为是自己拖了团队的后腿，“对不起俞教练，是我不够优秀，对不起！我……我以后……”

俞近识说，“以后再练，宋芳瑜才二十岁出头，运气好，你还有机会和她在对上，现在输了就输了，问题在于，未来不可以再输。”

郑小鹿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