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cut。”
裴宛初叫完cut,懒洋洋说了句:“于干给他们说说,哪有问题。”
“布置场景的,化妆的都过来。”
于干吼完一嗓,蹭蹭跑上来七八个工作人员,其中两个一脸小心翼翼。
“于哥,场景是我们安排的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于哥,哪有问题,您请讲,我们马上改。”
于干从进门的屏风开始挑。
“屏风摆放的这么整齐,一点破损没有,怎么做到的?”
于干手指一转指着雕花大床。
“上一场是什么戏?床铺这么整齐?不觉得有问题?”
从进门到窗边,家具,摆件,房子里从小到大每一个物件都被于干拎出来单说。
随着于干的话语,两个工作人员几乎同步调整他们能理解的部分。
整洁的屋内慢慢发生了改变,茶杯茶壶倒在桌面,一个杯子滚到桌边要落不落,桌上满是洒出的水渍。
凳子倒在地板上,盥洗架上搭着的毛巾被丢进了铜盆里。
床上的被子,床单凌乱不堪,白色帷帐撕开几道大口胡乱地掖在床边。
“于哥,那屏风怎么弄?不能划烂吧?这东西还要用,后面不好拍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