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心里来说,闻意走了不来他可能更放松,毕竟金主爸爸在这,他心惊胆战,生怕一个表现不好,被金主批评浪费投资。
但是在这蛙鸣蝉叫全都消失的午夜,冷不丁的告诉他立刻要走,他心里怪怪的……
说不上来哪不太对劲,似乎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:别走……
他走了,你又是一个人孤零零住在一楼了……
他怕孤单吗?他应该早已经习惯孤独才是。
闻意晃了晃手,裴宛初还是不动,干脆把手往身后背了背。
“你要忙就赶紧走吧,陆知表现挺好的,片场这边也不会有什么事。这地方确实不适合你开展工作……”裴宛初非常体贴找了很多理由,劝说金主赶紧走吧……
闻意想解释下,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盯着陆知,不是为了盯着投资,只是想看看你工作的样子。
这话说起来有点太不着调,他得想个别的法子让裴宛初重视他的存在……
不能再像二十年前那样,陪着下了几个月棋,最后说消失就消失,连个名字都没留下。
他觉得这次别是陪着拍了几个月戏,然后结束就结束了,裴宛初依然对他毫无任何印象。
闻意晃了晃手:“你不拿我不走……”
裴宛初抬起头,眨了眨眼睛:“究竟是什么呀?”
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个揣测,但是总觉得没有道理……
闻意的手又往前伸了伸:“你拿着不就知道了……”
裴宛初刚捏到瓶子,闻意立刻撒手,生怕晚了就会退给他似的,他挥挥手说了句过几天再来,转身拉着行李箱大步流星的走上了停在外面的越野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