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的小动作不比我少吧?”蒋楚帆也不生气,意有所指的笑着。
当初何弋书一直让湛奇疏远自己,也许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,后来几乎每一次都刻意不让自己跟湛奇独处。
“各凭本事而已,但我好像赢了,师兄?”
何弋书咬着牙沉着气,果然是长江厚浪拍前浪,虽然他不想承认,但蒋楚帆也是有本事的人。
“你以前在圈子里的花边新闻可不少。”话锋一转,连语气都狠了几分,“我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,要是以后让我听到那些,或者是他跟我抱怨一句,你还是小心一些。”
蒋楚帆嗤笑一声,“呵!师兄,这算是威胁吗?”
“算又怎样?”何弋书眼神一挑,两个人眼神又重新撞在一起,蒋楚帆笑意的眼神里带着不服输,何弋书自然也不会怕他。
“本来这种事情该老师教你的,但作为同门师兄,还是提醒你一句,锋芒不要太露了。”
蒋楚帆脸上的笑有些绷不住,他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教导,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的话,“谢谢师兄教导。”
何弋书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恢复了以往的样子,云淡风轻的吐出,“也不要怀疑我刚才的威胁,我大学是跆拳道社副社长,好久没练练手了,你可以试试。”
湛奇这个娘家人可真是快硬骨头,关键是蒋楚帆还不能得罪他,何弋书在湛奇那儿的话语权其他人不清楚,他蒋楚帆可是领教过的。
自从湛奇发现了之后,就一直记得何弋书跟他说过,让他远离自己,湛奇连着小半个月都躲着他。
两个人当时在医院因为湛奇的事儿,也就没少「明争暗斗」,现在洗手间里除了他们也没有第三个外人,自然也不会像人前那样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