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行？”

“她一个女孩子，你让谁陪她？难道要叫……兰兰？”叶紫宸压低声音，跟顾墨嘀嘀咕咕起来。

另一边，穆泽阳不知想起什么，他捏着水杯，陷入了一段模模糊糊的记忆里。

“许愿啊……”

应该是一个暑假，但是是高二的暑假还是高三的他记不清了，也有可能是大一？

总之，他隐约记起，年少的他跟乔羽不知去了什么地方旅游，遇到神佛之像类的，学人家大人一样也想去拜拜。

他很虔诚，但乔羽好像……有点心不在焉……

那时候问他，他好像是说不信这些。

没想到……长大之后，他竟然也信了。

是因为他前几年过得太苦了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