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也觉得，他会这样。

直到，在感觉，她可能会想要离开他的时候。

他才发现。

别说失去，光是想。

他都无法去想失去她的日子。

“君衍……”

“我跟我外公断绝关系了。”

沐欢沉默了会后，“我知道。”

“所以，我们为什么要离婚？我们完全没有离婚的理由。”

沐欢再度沉默了很久后，“是，我们没有离婚的理由，是我心中的痛，即便找所有的人报仇，都还不够，都还忍不住去怪一切，若不是，他是你外公，若不是当时我一心扑在妈的伤势上，不会发生那样的事……”

“我爸为我而死，这些年，每天我都从他死的噩梦中惊醒，你没有错，你也是受害者，可是，我们在一起，会让我有很严重的罪恶感，会让我一直很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