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森是什么样的人，他知道，那样一个坏人，绝对不会良心不安而自杀，他肯定是被谁逼的走投无路，才这样。

柳父不能继续看文件，就道，“是我怎样？不是我又怎样？”

就算他问清楚了，是他设计害沐欢又怎样？

柳长风，“……”

这下，他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，这事是他爸谋划的。

“爸，你以前说过，不会伤她！”他以前答应过他，不会伤害沐欢！现在却这么做！那些证据是真的，这也就意味着，沐欢很可能会被起诉判刑。

她什么都没做，却要被抓，被判刑。

这……

“你也说了，那是以前。”柳父道。

以前他是不会伤害沐欢，现在，他只能对她狠，因为不对她狠，就是对自己狠！

“可是爸，你这样做，也重创了瑞汇，瑞汇说不定会因此破产，咱们家是瑞汇第二大股东！这样，我们也会损失惨重！”柳长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