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个儿护士抿抿嘴,露在大口罩外面的半张脸红起来,“如果要陪床的话,就要到护士站登记,也不能这么多人陪床。”
哥们们吹牛的声音盖过了小护士的,高个儿护士的脸更红了。
严逍抬起眼睛,伸脚往床边哥们的屁股上蹬了一脚,“都滚蛋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声音不大,威力不小,哥们们立马安静下来。
高个儿护士向严逍投来感激的目光,随即目光明显地黏在了严逍的身上。
严逍对这种待遇熟地不能再熟,冲小护士轻轻笑了下,小护士头一低,推着推车走了。
“逍哥,我们陪你。”
“对对,我们陪你,你腿脚不方便,万一夜里有个什么事”
“我去护士站登记,弄两个折叠床过来。”说着哥们们就起身要去护士站。
严逍直起身子,干脆盘腿坐着,自己拍了下缠了绷带的胳膊肘,“你们走吧,吵死了,我没事。”
“不不逍哥”
“我们不能走”
“对对,我们怎么能走呢?我们得在这儿等着你出院”
严逍干脆蹦到地上站着,“都滚吧都滚吧,还要我说几遍?”
哥们们挺乐意跟着严逍玩,严逍人大方,又愿意帮他们担事儿,大家都挺服气。
除了玩地开心玩地无后顾之忧不说,还经常能有意外惊喜,比如有些漂亮妹子什么的。
他们的这个富二代小圈子扎地挺紧,说严逍能一呼百应也不为过。
这个社会就是这样,熟人好办事,哪儿哪儿都有圈子,富二代们有钱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都自带人脉,这些人脉汇在一起,就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。
听严逍发话了,哥们们这才一波一波地走了,董山山和余墨没走,要多陪会儿严逍,看他这儿还有没有要帮忙的。
“逍哥,要不我晚上留下来陪个床吧。”余墨拿了个苹果,一边转着削皮一边问严逍。
“不要,你给我陪床怎么个陪法?不长记性。”严逍正弯腰从茶几上拿桔子汽水,抓了两瓶,丢了一瓶给董山山。
董山山张嘴咬掉汽水瓶盖,递给严逍,从他手里拿过另一瓶,用同样的方法起了瓶盖,仰头咕咚咕咚地灌完整瓶,然后把空瓶子顿到地上放着。
“什么怎么个陪法?陪护嘛,你是病人。”余墨捏着一整条苹果皮,冲严逍和董山山摇了摇,显摆。
严逍仰头喝了一小口汽水,白了他一眼。
“哦哦,我知道老逍什么意思了。”董山山一拍大腿,“余墨,你那个前男友是不是吃我和老逍的醋,跟你分手的?我记起来了,只要你一跟我们玩他就找你吵架哈哈哈,你还要给逍哥陪床?哈哈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