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风格?”严逍不为人所查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只玩玩不谈恋爱的风格。”赵东端起酒杯,晃着杯子里的赤红酒液。
“我玩过你吗?”严逍转过身子,直视着赵东。
没料到严逍的表情突然严肃,赵东愣了一下,“没有。”
“你看,赵哥,我知道你可能认真了,我不会去玩一个对我认真的人,我也告诉过你了,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我觉得该做我已经都做了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严逍举起酒杯,伸过去跟赵东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,水晶质地的杯子发出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“希望你以后平平安安吧。”
挺朴实也走心的一个祝福,赵东听到后垂眼笑了笑,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,“你说我要是当初不认真的话,我还能跟你有一段吧?”
“晚了,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。”严逍轻笑一声,嘴角一弯,也喝了一口酒。
“嗐,好吧,这就是命。”赵东说。
“对呀,都是命,老天爷早给安排好了。”严逍把酒杯放下来。
“所以,你那个容羽也是老天爷给安排好的?”赵东说。
“容羽”这两个简单的汉字在严逍那儿绝对是带着魔力,都不用见着人,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儿,严逍的心头都会一阵软。
可现在他不仅仅心头一阵软,还一阵酸,容羽居然瞒他那么大的事情严逍咬了咬下嘴唇,双手交握着紧了一下,没回应。
“你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,你了解他吗?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?”赵东手指敲着酒杯,“他跟你说他是司机,你就真信他了,你连调查都不调查的?”
严逍用眼神表达了疑惑,原来赵东要跟他说的是这件事?这件事容羽已经亲口告诉他了,严逍忽然有些庆幸,就这事啊?跟重生没半毛钱关系,也许自己是唯一一个知道容羽重生的人。
“唯一的”属于最亲密的人之间的秘密,可惜是被他发现的,而不是容羽主动跟他分享的,差了些意思,于是他并没有高兴,还是委屈着。
“容羽并不是司机,”赵东哪儿知道这,他还以为自己在好心提醒严逍,“他是记者,而且是一个很厉害的记者。”
“原来他不是司机呀,你说他很厉害?”严逍眉头微动,问了一句。他在网上查到了,自己男朋友拿了那么多奖,是很厉害。
“我找做媒体的朋友大概了解了一下,记者分很多种,财经的、民生的、专门跑专访的,还有娱记什么的,你知道容羽是做什么的记者吗?”赵东问。
严逍闻言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他表面上是娱记,实际上是个卧底记者,搞深度调查的,江湖传闻他挺刚的,可是得罪了不少人。”赵东说。
“哦。”严逍点头。
“你不吃惊吗?”赵东问。
“嗯?哦”
“你不觉得他可能是冲你们严氏集团来的吗?”赵东继续道。
“诶?”严逍一笑,“赵哥你是不是忘了,我们家有我,正儿八经法学院的。我们家遵纪守法做生意,有可查的东西吗?”
“我什么风格?”严逍不为人所查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