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没有一点出息啊?”容羽笑着伏过去,亲了他一口。
“没有,”严逍双手勾着容羽的脖子,让他把自己带起来,“我一点出息都没有。”
“现在打算怎么弄?”容羽拍一下严逍的屁股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。
严逍不管,往容羽肩膀上一歪,挂在老公身上像个树袋熊。
“那就这么光屁股出去了?”容羽托着他往外走。
“哎哎哎——”严逍忽然回神。
家里还有别人,万一爷爷出来上厕所碰见太羞耻了,严逍赶紧从老公身上蹦下来,麻溜地把自己打扮好。
白色衬衫,藏蓝色西裤。没有穿地那么规整,衬衫敞着三颗扣子,露出陡峭的锁骨和隐隐的胸肌线条。
严逍低头扯了一下衬衫下摆,下摆也没塞进西裤,随意地垂着。
整个人肩宽腰窄,一个刚刚好的倒三角。
容羽重新抓起睡衣内裤,站在门边看严逍穿衣服,桃花眼里全是滟滟流光,“穿上衣服还挺人模狗样。”
“你说谁人模狗样?”严逍听到了,张牙舞爪地扑过来,捏住容羽的下巴凑过去啃了一口。
容羽搂过他,借着严逍的肩膀蹭了蹭脸,“动不动咬人,你不就是个小狗?”
“嘿嘿,我很小心的,我都没咬过你的脖子,”严逍笑地眼睛眯起来,“你看你说的话我是不是都记得?”
“嗯,”容羽转头看着他,心里一股悠悠的情绪荡了出来,“我也记得你说过的话,你的所有我都记得。”
严逍压根没往容羽的超忆症上面想,他哪知道还有这种病,只当自家老公是在逗他开心,确实被逗地挺开心的,“那你记得我的生日吗?”
“上辈子的?”容羽问。
“对呀,我两辈子的生日是同一个日子。你记得我的吗?我记得你的。”严逍说,“你的生日是10月9号,农历霜降。我记得很清楚吧?”
“6月11,双子座。”容羽说。
“诶?你记得也很清楚,”严逍笑呵呵地凑过去亲了容羽一口,“表扬你。”
“你下个月过生日了,想要什么礼物?”容羽问。
“我要吃糖葫芦。”严逍说,“你还记得你给我买的糖葫芦吗?后来你把整个集市的糖葫芦都买下来了。那是我第一次吃糖葫芦,特别好吃我这辈子再也没吃过了,我一直想再吃一次。”
“好,”容羽拉开卧室门,“答应你,你今年过生日我送你糖葫芦。”
“不许骗我。”严逍说。
“我不困,我就是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