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我跟爷爷说了。”
“爷爷没被你们弄出心梗?你和小叔谈恋爱多久了?你们怎么认识的呀?你喜欢他什么呀?你们打算结婚吗?国内好像不让”小月叨叨出一连串问题。
容羽看她一眼,“你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八卦?你管这么多做什么?能给你考试加两分儿?”
“我关心你嘛,怎么这样?”小月说。
容羽扫她两眼,“你什么时候月考?”
“哎?为什么要问我考试,我们之前那个话题还没有聊完呢。”小月嚷。
“去去去,搞学习去。”容羽一脸我跟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表情。
“不行,你要不跟我聊我就告诉小叔你刚才是装醉。”小月皱着鼻子。
“随便。”容羽无所谓。
就容小月的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拿住容羽,他不可能被自己妹妹拿住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
这个世界上能拿住他容羽的人还没有出现。
好像也不一定。
严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,光着脚,怀抱着一个塑料袋子,袋子鼓鼓囊囊的,装了不少药盒药瓶。
“诶?”严逍看到容羽坐在床上,“你酒醒了?还难受吗?头还疼不疼?”
小月隐蔽地冲容羽挤了下眼睛,站起来,拎过严逍怀里的塑料袋放到一边,“小叔,幸好你回来了,我哥说头快炸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没事没事,我来我来。”严逍赶紧走过去,坐在床边,伸手去摸容羽的头,“头还疼啊?那个梅子酒酿的时候放了很多糖,喝的时候不觉得,之后上头的很,我跟你说了你还不信。”
容羽脖子撑不住脑袋似的,脖子勾下去,后脖颈上的圆骨分明,肩膀宽但不厚,在t恤下显出俊朗的线条。
小月是个明事理的学霸,她跟严逍打了声招呼,说自己还有作业没做,他哥就交给严逍了,然后走出卧室,带上了房门。
严逍坐过去,凑很近地看着容羽,“先吃药,然后哪里不舒服我来给你按。”
“嗯。”容羽点头。
严逍侧身把塑料袋抱过来,一抖搂,药盒药瓶争先恐后地散落在容羽脚边,他伸手扒拉出一个药盒,开始拆,“先吃这个,说是解酒护肝的。”
“你怎么买了这么多?这都是些什么?”本来打算继续装下去的,看着这一床的药容羽实在忍不住,开口问道。
“诶?你是不是清醒了?还知道问问题了。”严逍的关注重点在另一个方向上,“真好。”说完还伸手揉了一把容羽的头顶。
容羽趴在自己的胳膊上,半张脸藏在胳膊弯里,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,被严逍揉地眉头皱起来,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严逍听他声音不对,“哪里疼吗?”
小月透亮的眼珠子转了几下,“哥,你们的事爷爷知不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