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羽一边轻抚着他的脸一边吻他。明明只是生了几个小时的气,却像分开了很久很久,不忍心再看到严逍小心唯诺的样子,想把人放手心里捧着才行。
吻的力道越来越大,容羽忍不住“嗯”了一声,跟沉溺时候的声音不一样,严逍听到后睁开了眼睛,离开他的唇,“怎么了?”
容羽唇上的那道小口子重新裂开,被严逍咬破了的那一道。
严逍心疼地看着他,伸手去碰,像羽毛一样轻,“对不起涂点什么药吧?”
“不用,明天早上就好了。”容羽仍然轻抚着严逍的脸,曲起手指,顺着他的脸部轮廓划过一遍又一遍。
“真不用吗?”
“真不用。你上次也破过的,是不是好的很快?”容羽问,“你涂了药的?”
“没涂药,它自己好的。”严逍说。
“那不就行了,没事的,”容羽把人更往怀里搂了搂,“严逍,我们好好聊聊吧,关于公开不公开的问题。”
严逍点点头,“好的呀,我们是该好好聊聊。”然后从抓住容羽的手,手指从指缝里穿过去,手心对着手心紧握在一起,想了想又问,“诶?你为什么要叫我的名字?”
“什么?哦,”容羽笑笑,“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,我想要郑重一些,可以吗?小老公。”
“这样啊,可以的,你叫我什么都行,”严逍说,“我就是你忽然叫我的名字,我怕你会说出什么不好的事。”
“脑袋里想些什么呢?”容羽亲一下严逍的头顶,“我对你能说出什么不好的事?”
“我哪儿知道?”严逍吸了吸鼻子,“你刚才当着你同事的面还那样对我,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,我都快难受死了。”
容羽再也强硬不起来,环住严逍的胳膊收地更紧了,勾着头拿唇碰碰他的脸,“这个是你自己要求的,不公开我们的关系。”
“你不要在这里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。”严逍垂眼掰弄着紧握在一起的分不清谁是谁的手指头。
“我曲解了?”容羽问。
“呵——”严逍隔空甩给容羽一个白眼。
两个人就这么半躺半坐地抱了一会儿,十指缠握,背胸相贴的地方微微出汗,严逍在前面动了一下。
“开始聊啊,怎么不聊了?”他回头问容羽。
“先去洗个澡吧,洗完躺床上聊。一身酒味儿,还有汗,黏糊糊的不舒服。”容羽说。
“哪有酒味儿?”严逍往后蹭过去,揪过容羽的t恤贴在鼻尖,“确实有一点,走,洗澡去。”
说完就松开容羽的手,下了床,光脚站在床边。
容羽跟在后面,慢慢蹭下床,穿好拖鞋之后看严逍光着脚,“你鞋呢?”
“刚才买药回来着急,没穿,我现在去穿。”严逍说完就往外走。
容羽一边轻抚着他的脸一边吻他。明明只是生了几个小时的气,却像分开了很久很久,不忍心再看到严逍小心唯诺的样子,想把人放手心里捧着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