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殄天物不是你这么用的,还记者呢。”严逍笑。
在门口换鞋的时候,容羽把手插进裤兜,指间碰到一圈温润,东西好好地放在裤兜里,他放下心来,换鞋出门。
医院的复查很顺利,ct诊断结果显示容羽恢复良好。
从专家诊室出来之后,严逍举着那张黑白色的片子,对着灯光看了又看。
容羽搂过他的肩膀,带着他往前走,“这玩意你也看得这么起劲?看得懂吗你?”
“看不懂,就想看。”严逍笑。
“小心看路。”容羽把他搂地更紧了些。
“好吧,不看了。”严逍把片子收进白色塑料袋里,手指勾着袋子晃悠。
“现在回家?”容羽问。
“不回家。”严逍答。
“去哪儿?”
“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”严逍不答反问。
容羽:“什么日子?”
“七夕呀,今天是七夕。”严逍说。
“然后呢?”容羽抬手揉了一下他的脑袋。
“然后我要带你去公证处。”严逍顺势拿脑袋蹭了蹭他的额角。
“做什么?去打结婚证?”容羽笑,“也不对呀,结婚证得去民政局打,不过我们这种情况,没哪个民政局收。”
“要什么结婚证呀,我们去做意定监护的公证。”严逍说。
容羽搭在严逍肩膀上的手收紧,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要说什么,心被人轻轻地揉化,眼底酸胀。
见他没吭声,严逍又靠近蹭了他一下,“你不会告诉我你不愿意吧?”
容羽看他一眼:“你问过我吗?”
“那我现在问你。容羽,跟我一起去做意定监护,我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,你的所有也属于我,我们有资格在对方的手术单上签字,你愿意吗?还有”
“我愿意。”容羽打断他。
严逍:“我还没有说完。”
腰细腿长屁股翘,容羽眯着眼睛,伸手过去捏了两下,“我两穿成这样去医院,真是暴殄天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