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脸警官严肃着脸：“十六岁？未成年就敢开车，你知道这是违法的吗？”

“警察叔叔，我真没开车，开车的是我朋友。”

季焱把情况老老实实地跟警察解释了一遍，警察调取监控录像，发现开车的确实是另外一个人。

但面前的未成年男孩一头杀马特造型，大半夜不在家睡觉，跟朋友偷偷开家里的车出来玩，还疑似欺负一个小姑娘，方脸警官道：“给你父母打电话，让你父母过来领人。”

季焱一瞬间变得蔫头耷脑，转过脸瞪了颜絮舞一眼。

方脸警察也转向颜絮舞。

“姓名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年龄？”

“……”

颜絮舞低着头不说话，方脸警官只好让自己语气好一点：“小姑娘别害怕，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警察说，警察叔叔会帮你。”

颜絮舞看看警察，又看看季焱。

季焱：“你别看我啊，你赶紧跟警察叔叔解释清楚，我没有开车撞你，我也没有欺负你，明明是你想碰瓷我，我才是倒霉的那个人……”

颜絮舞叹了口气。

她不是不想回答，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她现在所在的地方，其实是一本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