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敦走到床边,伸手抚摸盈袖的脸,这感觉令她作呕,她睁开眼骤然狠狠咬住那只手,听到对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,但接下来,齐敦狠狠的扇了盈袖一巴掌。
盈袖被扇地耳鸣,嘴角破皮流血,她愤恨地瞪着床边的男人,齐敦掐住盈袖的下巴,脸上的表情及其下流。
“我动不了沈家那个玩意,连你一个婢子都动不了吗?”齐敦甩开盈袖,看着手背上渗出血迹的牙印竟笑了起来,他走到一旁打开一个一人高的柜子。
盈袖看见柜子里的东西,双目睁大,惶恐地往后退。
可是为时已晚。
经过一晚非人的折磨,盈袖再醒来时,齐敦已经离开,留下一床狼藉,盈袖为自己穿好衣服,从窗户跳出踉跄地逃离这个魔窟。
最后,她精疲力尽地倒在熟悉的院门口,再次见到沈杨,盈袖干枯的眼眶再度溢出热泪。
“少爷,救救我……”
之后便昏厥不省人事。
沈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看盈袖狼狈不堪,衣摆下方更是不知沾染了什么,凝结成黑色的块状,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,沈杨让倚风把人抱回房间,并命岚夕去请大夫。
半个时辰后,盈袖醒来,可是她醒来后便只是哭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大夫喂她吃了安神的药丸才让盈袖平静睡下。
大夫让沈杨和他一起到外面说话,两人走出房门,大夫小声叹息,道:
“她身子受损严重,恐怕再难生育。”
沈杨目光一震,“你说什么?”
“王妃大人,草民不敢妄言,这个丫鬟被人……凌辱了……”后面的三个字大夫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来。
话音落下,四周为之已经,岚夕难以相信,只不过一天,盈袖就遭遇如此境遇,甚至以后再难生育,这对一个女人而言,下半辈子就都毁了,更何况清白毁,往后怎么会有人愿意娶盈袖。
岚夕抬头望向沈杨,只见沈杨眼神微滞,怔怔地挥退大夫唤来倚风。
“王妃。”倚风立于沈杨面前半米远,恭敬地低下头。
沈杨问他,“告诉我,怎么回事,你不是在王府吗?”
倚风单膝跪下,“是属下失职。”
“到底怎么回事!你告诉我!”沈杨双目泛红的朝倚风低吼。
“少爷!”岚夕忙上前拉住情绪失控的沈杨并安抚道:“事已至此,再追责也无济于事,况且倚风是王爷安排下来保护少爷的,盈袖只是一个丫鬟。”
沈杨在岚夕的话中平静下来,倚风是彬王的人,他不能擅自处罚,而且这件事本身就不能怪罪倚风。
一时间,沈杨感觉到很无力,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,谁也保护不了,那个孩子,如今的盈袖……
他哽咽一声,仰起头背过身。
齐敦走到床边,伸手抚摸盈袖的脸,这感觉令她作呕,她睁开眼骤然狠狠咬住那只手,听到对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,但接下来,齐敦狠狠的扇了盈袖一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