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皖南这才平稳下来多久,就有人见不得好,想要搅混水。”
沈杨听到祁襄说起那个突然暴毙的老妇人低头看了一眼信封,心里有了猜疑,便问了一句。
“老妇人是由谁负责?”
祁襄皱眉想了想,“应该是御医负责,之前皇婶婶你好像照顾过,后来交给了御医。”
一听这话,沈杨心里有了数,他撕开信封取出信,几行看下来脸上升起怒色。
外头的祁襄久久没听到沈杨回话,疑惑道:“怎么了皇婶婶,是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“你不用大海捞针了,这件事是针对王爷和我。”沈杨把信重新叠好,“现在即刻关押那些御医,别让他们和任何人接触!”
祁襄站起身,神情凝重,“皇婶婶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沈杨把信递给如弦,让她送出去给祁襄看。
信中简要提及了老妇人暴毙前后副院正以及御医的异常举动,祁襄看完手中的信被捏变形,咬牙切齿的说:
“他们怎么敢!”
好在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,祁襄已经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,他闭了闭眼,对沈杨说道:
“皇婶放心,我一定不会让你和皇叔失望!”
祁襄放好信,准备离开的时候还是给沈杨说了一件喜事。
“那些民间大夫不负皇婶期待,他们已经研制出药方,但药方现在只对患有疫病的老鼠有用,现在正在寻找愿意试药的病患。”说着,祁襄叹道:“只是药方里有断肠草,出一点差错就可能撒手人寰,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找到愿意的人。”
沉默了一会,沈杨回答道:
“总会有人愿意的,你不用扌喿心。”
“皇婶婶说的对。”
祁襄没有注意到沈杨语气的不对劲,憨直的信任沈杨,揣着信继续忙碌去了。
屋里的沈杨掩唇咳嗽几声,招手让如弦过来,如弦跟在他旁边许久,自然明白王妃想要做什么,僵在原地没有上前。
“如弦。”沈杨撩起眼皮看向她。
如弦双唇紧抿,“王妃,您不能去!”
可是沈杨哪里会听她的话,一意孤行。
“去叫姜神医来,有他在我不会有事。”
“您没有听十三皇子说的话吗?但凡有一点差错,您就要——”后面的话,如弦实在不敢说出口,生怕一语成谶,她跪下哀求沈杨。
“皖南这才平稳下来多久,就有人见不得好,想要搅混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