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闭嘴!”如心站到大夫们面前,扛着百姓异样的眼神,字字铿锵,“你们难道忘了水患再次来袭的时候,是谁第一时间去赶赴现场去救人的吗?难道忘记了是谁带领大夫们救治你们患有疫病的亲朋好友吗?”
她环视四周,那些与她目光相交的人都不由眼神退让,如心站在那,对上散播谣言那人的双眼没有丝毫退让。
“王妃自从到了皖南,一直不眠不休救治疫病患者,有了水患也是王妃第一个带人前往救灾,甚至……甚至因此染上疫病……”
如心哽咽这指着碗里的药汤,说:“这药就是王妃用命试出来的!”
“你们有什么资格说王妃?又有什么资格说救你们的王爷!”
如心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听到的人都低头沉默,脸上浮现出羞愧额神情。
这时因为所处位置比较远,如弦现在才穿过人群走了过来,她站在如心身边一起接受大众的目光。
“我是王妃身边的贴身侍女,既然你们都不信,那么,我先喝。”
说罢,如弦端起一碗药汤眉都没皱一下将其一饮而尽,喝完,如弦把空碗亮给所有人看。
大夫们站出来告诉众人,“如果没有王妃就没有我们这些人来到皖南,也没有这么快将药方研制出来,更不会在现在让你们喝下,但凡有人质疑彬王和彬王妃,请他现在就离开!”
一时间,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一开始说话的那人身上,那人一改当初的嚣张,缩起脑袋端起桌上的汤药喝下就跑了。
事态平静下来,可是这件事很快传遍了皖南的大街小巷,也传进了沈杨的耳朵里。
姜神医收回诊脉的手,面色凝重,沈杨却是很轻松,拿这件事和姜神医说笑,姜神医皱了皱眉,却还是在沈杨的话中露出一点笑意。
这时,外面下人传话,王爷让沈杨过去。
沈杨坐起身,姜神医欲言又止,眉头紧锁。
“放心吧,姜神医,我清楚自己的身体。”
说罢,沈杨跟随下人离开,留下姜神医满脸愁思。
下人带着沈杨去的地方不是彬王常在的书房,而是一间地牢,到达地牢门口,下人就退开让沈杨自己进去。
地牢的大门沉重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,推开后,门内昏暗的光线让人十分压抑,顺着脚下黏腻的路往前走,时不时能听到回荡的撕心裂肺的喊叫。
又往前走了几步,沈杨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,那人藏在黑色的斗篷里,声音低沉。
“王妃,请随我来。”
路旁烛台上的的烛光闪烁了一下,沈杨跟随着往前走,他们走到一间牢房前,里面有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蓬头垢面的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“我们是在一个猪棚抓住的,他从客栈二楼掉了下去正好掉进猪粪堆里,经过审讯,他把知道的都招了。”
“他们从王妃一进南方就跟在后面,幕后的人藏得很深,他只知道对方身份不简单,出手就是五百两的银票。”
“他还招了什么?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如心站到大夫们面前,扛着百姓异样的眼神,字字铿锵,“你们难道忘了水患再次来袭的时候,是谁第一时间去赶赴现场去救人的吗?难道忘记了是谁带领大夫们救治你们患有疫病的亲朋好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