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穗!”
惠平郡主连忙松开,委屈巴巴的把脸埋进沈杨的胸膛,沈杨拍拍她的脑袋安抚。
见状,长公主敛了怒色,忍不住嘱咐道:“你身子愈发瘦削,可有请御医?哪位民间的姜神医不是在你府上?”
“长公主放心,沈杨不会有事。”
长公主张张嘴,最终还是闭上。
永宁宫到了,听到太监汇报的太后还在寝宫,宫女为她梳发,摆摆手叫太监让沈杨多等一会,太监低头沉吟片刻,回道:
“长公主带着郡主也来了。”
一听到自己的女儿带着疼爱的外孙女来了,太后一扫慵懒,命宫女动作快些。
前殿等候的沈杨和长公主分别一左一右坐着,泾渭分明。
不一会,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过来,二人纷纷行礼,惠平郡主跳下椅子扑向太后。
“外婆,穗穗好想你。”
太后被撞的后退一步,一把抱起惠平郡主,满脸笑意。
“穗穗想外婆怎么不来宫里看外婆?”
“因为娘说,外婆快过寿了很忙,不让穗穗打扰外婆,但是穗穗还是让娘带着穗穗来看外婆了。”说着,惠平郡主吐吐舌头很是可爱,惹得太后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这些话有条有理,自然明白一个孩子能说得出,显然是长公主教的。
可是面对自己疼爱的外孙女,太后怎么会去细想,让二人起身并抱着惠平郡主走上主位坐下。
有了惠平郡主在,太后说话也少了几分锐利。
“哀家听闻王妃不想让王爷纳妾?”
“纳妾之事,沈杨做不了主。”
太后凤眼一横,“你身为王妃,难道连纳一个妾都做不了主?”
长公主在这时插话,“母后也知道长行的性子,何必为难王妃?”
可是太后显然不是那么轻易能被说动,她摸着惠平郡主的头发,语气平缓。
“如今彬王还在皖南病重,为王府添一门喜事也好冲冲喜,难道这一点,还要哀家教王妃吗?”
一时间,前厅内气氛有些凝滞,长公主示意沈杨先妥协,沈杨垂头不语,就在气氛逐渐压抑的时候,惠平郡主忽然说话了,拽着太后的袖子,一脸懵懂的问:
“外婆,什么是妾啊?”
“穗穗!”